“有數？”莫遠山瞪了梁辰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得罪了整個士紳階層！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讓他們來吧。”
梁辰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學生接著就是。”
莫遠山看著梁辰自信滿滿的樣子，心中既擔憂又欣慰。
他這個老師，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你…唉！”
莫遠山最終還是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勸不動梁辰。
“莫老，您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梁辰安慰道。
莫遠山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他走到桌邊坐下，端起茶杯，慢慢地品嘗起來。
梁辰也坐了下來，他看著莫遠山，突然問道：“莫老，您覺得學生這樣做，對嗎？”
莫遠山放下茶杯，看著梁辰，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我不知道。”
梁辰聞言，微微一愣，他沒想到莫遠山會給出這樣的答案。
“學生隻知道，您這樣做，很危險。”
莫遠山繼續說道，“但…或許，這也是大寧的唯一出路。”
梁辰看著莫遠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暖流。
他明白，莫遠山雖然嘴上責怪他，但心裡其實還是支持他的。
“謝謝莫老。”梁辰真誠地說道，“而且話說回來，命令都是八皇子下的，跟我梁辰有什麼關係？”
梁辰這番推脫之詞，莫遠山自然不信。
他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人沒見過？梁辰這小子一肚子壞水，他早就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