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些牧馬人群,利用套馬杆將馬的脖子套住一樣。
他雙手抓著那東西,兩端死死的勒著我的脖子。
我的雙手下意識的抓住那個東西,當我摸到那皮質長帶時,才反應過來,這是褲腰帶。
我雙腿不斷蹬著,企圖找到一個著力點,以此來反抗。
隻是腳下都是沙丘,隨著我的掙紮,沙子緩緩的流動著,我的雙腿之下都刨出來一個沙坑。
我無法借力,就隻能用手不斷的拉扯著那根褲腰帶,隻有這樣才能夠短暫的獲取氧氣,同時也避免我的脖子不會被勒斷。
就在我快要沒力氣的時候。
耳邊卻傳來了林天佑悠悠的嗓音:“這種感覺很爽吧。”
爽你媽的頭。
我死死地瞪著林天佑:“要不我也讓你爽一把。”
他卻突然猖狂的大笑,笑得前仰後合,這倒讓我感到有些奇怪了。
這家夥,難道是轉性了?
就在我遲疑之際,卻見林天佑死死的瞪著我:“彆以為我不殺你,是因為我不敢殺。”
林天佑死死的捏著我的下巴,他眼中的殺機讓我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沒有開口。
在當下這種情況惹怒林天佑,肯定不是什麼好主意。
緊接著,我又聽到林天佑說:“等我出了這片沙漠之後,肯定會要了你的小命,在出去之前,你就是陪著我玩的一條狗,乖乖聽主人的話,不然是要挨打的。”
林天佑說完之後,二話不說,又把我綁了起來。
我滿是無語的看著他。
說真的,與其受林天佑的折磨,倒不如被他殺了。
我不願意跟林天佑爭執,與其浪費口舌,倒不如恢複體力,再想辦法離開。
索性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任命般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