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無疑是痛苦的,我能夠清楚的聽到霍曉寧在無意識的呻吟。
霍鬆茂看到我利用打火機烘烤這些蟲子,讓它們自然脫落,也學著我的樣子拿出打火機,隻是過了一會兒之後,打火機就變得非常燙手。
而我們也僅僅隻是,清除了不到五分之一的蟲子而已。
霍鬆茂氣急敗壞的,將沒有氣的打火機扔到一旁:“咱們隻能在這裡暫時休整了,得趕緊升起篝火,把這些蟲子全部都弄掉才行。”
直到現在我才能夠感受到霍鬆茂對這個弟弟的關愛。
可能是先前霍曉寧衝鋒陷陣,習慣了吧,突然看到他這副樣子,我還覺得有些可憐。
由於這裡常年潮濕的緣故,根本撿不到適合生活的柴火。
最終還是霍曉諸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我們強行烘乾了一小塊,才勉強利用這一小塊衣服點燃火堆。
有了更多的熱源,清理起那些小蟲子就方便很多。
我們每個人都拿了一塊燒的發紅的木炭,輕輕的烘烤著那些蟲子。
這個過程當中,有不少的蟲子被燒焦,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種腥臭的味道。
如果有條件的話,我恨不得戴上防毒麵具。
可能是重組蛋白疫苗起到了作用。
霍曉寧的梢逐漸褪去,大概過了三到四個小時之後,他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我親眼看到他非常迅速的恢複了清明,這隻有常年接受訓練的人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