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出現,似乎就隻是為了完成循環而已,生和死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轉瞬即逝。
而對於那些被他們寄生的存在。
就比較難受了。
夏天很明顯,也看到了顯微鏡下方那些蠕動的胚胎,頓時麵色慘白一片:“這是怎麼回事啊?膿包裡麵為什麼會有寄生蟲。”
聽到夏天這麼一說,其他船員紛紛躁動起來。
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小的,甚至捂著自己的臉嗚嗚痛哭:“我是不是要死了,那我還來得及給家裡人寫遺言嗎。”
其他年紀大一點的表現的倒是還好,隻不過臉上的表情都是慘白慘白的。
看他們這一群人,下一秒可能就要暈過去的模樣,連忙開口安慰:“這些胚胎受到人體免疫係統的阻礙,暫時不會讓你們出現更嚴重的問題。”
“但是必須儘快,把你們體內的這些膿包,全部都挑破,一旦這些胚胎孵化成功,它們就會鑽到你們的血肉當中,到時候才是最嚴重的。”
聽到我這麼說,這些船員們紛紛鬆了口氣,隻要他們還有救,那就好。
好在有了應對方案,他們紛紛回過神來,按照我教給他們的辦法去為彼此處理身上的膿包。
其實就是先將膿包挑破,再用吸管把裡麵的液體吸出來。
為了避免那些胚胎仍舊殘留在血肉當中,還需要將那塊血肉挖出來。
這個過程肯定是相當慘烈的,畢竟每挖下來一塊血肉,這些船員們都會發出慘叫聲。
那一聲聲慘叫,不知情的還以為來到了什麼審訊現場。
阿泰很快就把我的那一番說辭,交代給了蘇曼妮。
蘇曼妮聽完他這麼說之後,並沒有耽誤時間。
迅速的安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