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回憶了一下,通過記憶中的路線再一次複盤:“按照我記憶當中的路線那幾號洞口?其實都是互通的或者說,那些洞口跟咱們先前爬過的是一樣的,隻不過更大一些而已。”
就像是公路,總是有寬的,有窄的,所以我們隻需要根據風的大小就能夠判斷出,條路線比較大,這樣一來,我不就能夠順著原來的路線摸索回去。
簡單的跟他們溝通一下之後,我的提議獲得了一致好評。
這一次還是由我帶路,由於沒有繩子的緣故,我們每個人的間隙並不是很長。
還有一件事情令我感到憂慮。
究竟是什麼東西把我們搞到這裡來的?
一邊爬,我還一邊問夏天:“原本跟的我跟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沒了?而且繩子明顯就是你自己解開的。”
夏天說到這裡的時候,也是一頭霧水:“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聽到好像有什麼人叫我似的,一回頭就沒意識了。”
這家夥比我還離譜。
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去問其他人也大概都是這個樣子。
稍微好的人,比如說狼牙小隊,又比如說魏泉良,他們的經曆跟我有些相似,都是稍微掙紮一番之後才暈過去的。
我每到一個岔路口,會用打火機的火苗去感受火焰,確認風的程度之後,選擇比較強的繼續爬。
就這樣,大概又爬要兩個小時左右之後,我看到了一截繩子。
剛看到這個繩子的時候,頓時就鬆了口氣:“咱們可以加快速度了。”
我盤算著時間,現在已經快要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