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霍鬆茂在聽說這兩根手指以後不能摸機關時,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如果回去之後再通過西醫將他的骨頭打碎,重新連接骨骼肌肉經脈之類的,能不能恢複原來的樣子。”
聽到他這麼說,我隻覺得通體發寒。
這未免也太殘忍了吧,可轉念一想,現在的西醫手段,完全可以讓他的手,在全麻痹的情況下,完成這些救治工作。
更何況,這對於霍曉諸的日炎,或許反而是救贖。
黃芷略微思索了一下,可能性就抬頭解釋:“按照科學理念來說,這是有可能完成的,需要大量的時間跟金錢而已,這對你們而言並不算難事。”
可能也正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一點,黃芷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頗為輕鬆。
這時,霍曉寧在一旁插嘴道:“現在當務之急是保住哥哥的命,確定這樣能行嗎?或者需要我們做什麼。”
我抬頭看霍曉寧,那冷漠的臉上多了幾分焦慮。
忍不住在心中感慨,原來他臉上的表情,也並非一直都是一成不變的。
黃芷並沒有明確的回答霍鬆茂的詢問。
隻是用手上的動作,代表了一切,隨著時候的用力推雪,那些飽含毒素的血液全部都滴落在泥土當中,瞬間周圍的那些小草全部都枯萎。
由此可見,這毒素究竟有多強。
在這一刻,我都懷疑自己是怎麼把霍曉諸帶出來的,畢竟這家夥......堅持了那麼長時間。
確認最後一絲血液變成了紅色之後黃芷,這才鬆了口氣:“霍曉諸應該從小就泡在藥罐子裡麵培養吧,他體內血液非常特殊,我能夠感受到這血液克製著他體內的毒素,才沒有讓他立即斃命。”
聽到黃芷這麼說之後,霍鬆茂開口解釋:“我們家族的人從小都要接受訓練,十歲之前每天都在泡藥浴,可能就是那些起到的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