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麼說,我臉上驟然露出了難以言喻的笑。
再看看他還沒有完全長好的胸口,不知道被我踹壞的那根骨頭,現在有沒有恢複。
我索性直接走上前去,在公冶獲費解的目光當中,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撫,隨後趁著他不注意直接砍暈。
夏天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這般操作,連忙走上前來,幫著我扶著公冶獲:“姐夫,你這是乾什麼呀。”
他應該很難理解我這種行為。
我隻是單純的指了指公冶獲的腦袋:“這家夥,腦子有病,趕緊帶到黃芷那邊,讓她看著,彆再讓人出來搗亂。”
身體傷成這副鬼樣子,就算讓他下湖,也隻能是拖我後腿的。
這家夥沒有林天佑那麼瘋狂,但卻相當執拗。
如果不是這人還有用,我才懶得管那麼多。
解決完公冶獲之後,我安然入水,這次沒有什麼能夠再阻攔我。
可能是水麵上的那些屍體還沒有完全清理乾淨,再加上大量的血液溶於水中,穀水還沒有來得及完成自主清潔。
以至於這下麵有很多臟東西,阻礙人的視線。
我帶上潛水鏡之後,才能夠勉強看清楚裡麵的一些東西。
這裡麵,大多數漂浮著的,都是一些亂糟糟的絮狀物,應該是屍體的肌肉,被水泡發之後,所呈現出來的垃圾。
我強忍著惡心,伸出手將這裡的東西一個又一個的剝開。
又向下了大概幾百米。
突然,一種惡寒的感覺,如同過電一般,流竄在我的身體當中。
那是一種被窺視感,仿佛有什麼東西盯上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