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天渾身是血的出現在我麵前,我突然鬆了口氣。
他的神情都有些恍惚,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著:“在下麵。”
我直接衝到了夏天的麵前,他也瞬間癱軟在我的懷裡,隻是不斷重複這三個字:“在下麵。”
我不知道他具體說的是哪個下麵。
隻是本能的認為可能會跟那些雕像有關係。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頭又聽到張隨便那邊在大喊:“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過來。”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張隨便,竟然去往三號倉庫那邊又拿了一些燃油。
由於考慮到安全問題,我們這兒的倉庫都是分區安放的。
我所炸掉的蘇曼妮倉庫,距離三號倉庫有很遠的一段距離。
此時張隨便正勒令著他的手下,將那些汽油全部潑灑在那些巨型吸血線蟲的身上,一把火下去,這些巨型吸血線蟲也走到了生命的儘頭。
今夜的火,幾乎將半邊天都給染紅了。
我從來沒有在這裡看到過這麼明亮的夜晚。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張隨便已經衝到了我的身側:“把人交給我們吧,你也說過,隻要這些火在,我們就是安全的。”
我不得不慶幸,之前冒巨大的危險,知道了這些巨型吸血線蟲的弱點。
否則的話,今天晚上很有可能我們都會全軍覆沒。
我朝這張隨便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隻要你能照顧好他,等出去之後榮華富貴,應有儘有。”
聽到我這麼說,張隨便在臉上出現了一抹,怪異的笑容。
我現在還沒有明白,他為什麼會是那樣的笑容。
直到之後的事情,我才逐漸發現,當隨便所展現出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