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拖著這枚鑰匙,朝著張隨便走了過去:“不就是一把破鑰匙嗎?給你就是了。”
我企圖用這樣的話讓張隨便放鬆警惕。
可對方根本不吃這一套,完全沒有放下黃芷的意圖,但又由於自己斷了一個手臂,張隨便也隻能硬著頭皮,朝著我走過來。
距離我僅僅隻有一個身位的時候。
張隨便猛地把黃芷往我懷裡一推,緊接著用手抓住了鑰匙,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著通道的最深處跑去。
他跑的方向是東。
是那些魚眼睛所窺視的地方。
夏天原本還想要追上去的,卻被我按住了肩膀,最終隻能憤憤不平的質問:“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那怎麼可能呢?
我皮笑肉不笑的晃了晃手中的平板:“我在鑰匙上安裝了定位器,從目前張隨便所表現出來的情況來看,他肯定會知道一些細節。”
“隻是這些細節,是咱們沒有掌握的資料罷了。”
說到這裡,我並沒有繼續闡述下去。
隻是靜靜的打開了平板,眼看著那紅色的光點飛快的與我們拉開距離,我卻不慌不慢:“咱們隻需要觀察張隨便接下來要做什麼,就能夠知道那鑰匙究竟是怎樣用。”
我甚至認為那個紅色的寶石鑰匙,它的效果應該是和龍鳳玉佩相差不多。
夏天聽到我這麼說,之後忍不住豎起大拇手指表示讚歎:“還得是你啊,姐夫。”
蘇曼妮看到他這副模樣,也是忍俊不禁:“少在那耍寶,咱們跟上去看看吧。”
按照原計劃來說。
我們休息夠了之後也會根據,教授所發現的提示朝著東麵前進的。
隻是張隨便鬨了這麼一出之後,不僅僅暴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