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隨便這樣的行為,讓我立即明白過來。
他的屍體肯定是被製作成傀儡,或者說某個黑袍人通過自身手段,簡單地操控了張隨便的屍體。
想到這裡,我不由心中犯狠,猛地朝著張隨便衝了過去。
他看著我的動作之後,不閃不避。
抬起雙手,想要抓住我的脖子,我哪能給他這樣的機會。
側身躲過的同時,一個頂心肘重重的撞到張隨便的胸口處。
時間哢嚓一聲,張隨便的胸口頓時凹陷進去。
張隨便不得不向後退了好幾步。
我這次機會再次棲身向前,抬手扣住張隨便的後脖頸,將其向下壓去,同時。抬起膝蓋猛撞張隨便的頭。
一下,兩下......我不知道用膝蓋撞了多少次張隨便的頭。
隻是知道自己的膝蓋巨疼,而張隨便的臉已經凹陷進去。
我隻知道想要把一具屍體做成傀儡,肯定是有什麼東西要注入到屍體內的。
既然剛剛衝鋒步槍的子彈,穿透了張隨便的身體,都沒有給他造成任何影響,那麼真正控製他身體的一定是在腦袋當中。
我感覺差不多之後就鬆開手,放開了張隨便的身體。
他的屍體重重的摔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塵。
我靜靜等待了片刻之後,發現張隨便並沒有動。
我這才鬆了口氣。
為了以防萬一,我拿著衝鋒步槍朝著張隨便的脖頸處開了一槍。
確保他的脊柱完全斷裂。
這樣一來,就算是神秘人想要操控張隨便的屍體,也得試試能不能行?
張隨便的不要命的打法,的確給我帶來一些影響。
在跟我戰鬥的過程當中,他的那雙手就像是鐵鉗一般,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臂。
感受到手臂上的疼痛,我將衣服緩緩掀開,就看到十個手指洞呈現在手臂上。
在那手指洞當中還汩汩往外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