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是同行的,拍了拍公冶獲的肩膀:“咱們繼續走吧,你父親絕對不希望你留在這裡。”
這一路走來,我們並沒有看到任何屍骨。
由此可見,公冶獲的父親肯定是離開了這裡,至於他們當時為什麼會在牆壁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我卻無從得知。
公冶獲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淚水,從地上摸索到一塊石頭,抬起手,將自己的名字刻在了父親名字的後麵。
或許這對於他而言意義非凡。
做完這些之後,公冶獲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凝重:“我們可以走了。”
接下來這一路公冶獲都非常沉默寡言,不知道他在講什麼,隻知道他臉上的表情非常難看。
終於在走到中途的時候,我們發現了端倪。
在那些人名結束的最後麵。
那裡的青磚似乎被人搬開,又重新填回過。
我先是將手中的圓盤交到了阿豹的手中。
緊接著,就走到那裡的青磚處,向前一推。
可能是由於常年的水汽浸泡,這株鬆動的青磚一碰就向前倒去。
我們的麵前重新出現了一處洞口。
嘭!
就在這時。
深洞的後麵突然傳來巨大的撞擊音。
還伴隨著吱嘎吱嘎生鏽鐵器轉動的聲音。
我們幾個人對視一眼,都覺得情況不對勁。
這時阿豹提議:“要不要去看一下?”
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做法被我限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