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源才教我們停手:“拿個被子過來給他蓋上。”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竟然用那雙拿手術刀的手去生火。
看到這一幕,我立即走上前去:“這麼寶貴的手用來生火,實在是太可惜了,真要是受到什麼損傷,影響到了你手的敏感度,那我們豈不是罪大惡極。”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直接推了薛源一把,讓他去旁邊待著。
三下五除二的把火堆升了起來,我就一屁股坐在旁邊。
時間就這樣,一秒一秒流逝著。
除了之前,因為發燒,梁宇發出了痛苦的聲音之外,他一直就陷入昏迷當中。
伴隨著夜晚來臨。
黃芷叫眾人拿著藥草包磨製成粉,均勻的撒在我們清理出來這片空地的周圍,避免那些亂七八糟的蟲子竄出來。
甚至還將我們之前給梁宇熬藥,剩下來的藥渣子全部都磨碎成粉,也同樣一起灑在了周圍。
頓時,空氣當中就彌漫著那股難聞的藥味。
這對於我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我索性從黃芷那裡要來一塊紗布,浸濕了之後綁在口鼻處這樣就能隔絕一定的味道。
其他人也是有樣學學樣,畢竟這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而防毒麵具也沒有辦法將臭味過濾掉。
目前對我們而言,隻要能夠稍微減少一點點的氣味,都值得試一試。
快到午夜12點時。
從梁宇口中發出了模模糊糊的聲音。
我本就處於首頁狀態內,剛聽到他發出聲音,就立即湊過去。
“水......”
知道口渴,應該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我鬆了一口氣之後,立馬轉身拿水喂給梁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