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獲卻沒有給他機會,如法炮製的刺穿了他的大腦。
我們兩個人,一個人拎著一個腦袋,直接遊上了岸。
看到這雙頭蛇。
夏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這玩意兒真能吃嗎?吃完之後我不會也長出來,另外一個頭吧。”
薛源就笑意盈盈的解釋:“你也不用擔心,不過是基因序列的問題而已,我有一個朋友就是培養蛇種的,幾乎每一段時間都會出現這種特殊的蛇。
你可以想象一個蛋內有兩枚受精卵,在發育的過程當中,這兩隻受精卵融合到一起,他們互相吞噬,又互相生存,於是就變成這種共生的模樣。”
聽完他的解釋之後,夏天臉上的表情變得好了很多:“那還等什麼呀,直接抬回去做飯吃。”
夏天這迫不及待的模樣,讓我們哄堂大笑。
實際上,所有人都非常期待這一口吃的。
由於當時逃跑的非常緊急,很多東西我們都沒有帶在身上。
這能挑一處乾爽的地方,升起篝火之後,將這些蛇肉切割下來,穿在木棍上,放在上麵,直接烤。
我把裡麵濕的衣服放在火堆旁邊烤,從而套上先前脫下來的乾爽衣服。
雖然空軍的感覺有點讓我心虛,可目前在沒有多餘換洗衣服的情況下,就隻能用這種辦法了。
由於下身褲子裡空蕩蕩的,我也不想多動,就在火堆旁邊靜靜的等待著蛇肉烤好。
聽到隊伍當中這些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話,再加上火堆劈裡啪啦的聲音,我竟然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精神過於緊繃,也有可能是過於疲憊。
我總是會非常想要睡覺,眼看著我的眼皮,幾乎要撐不起來。
蘇曼妮格外貼心的開口:“你稍微睡一下吧,等一會蛇肉好了,我再叫你起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