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遇到危險又能怎樣,我們這一路以來,遇到的危險,難道還少嗎?
而且兜兜轉轉就隻剩下我們這些人。
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哪能眼睜睜看著那三個就這樣死去。
我們所有人都沉默不語的向前走去。
順著這條蜿蜒的血跡,隨著越發的深入,我們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格外難看。
這條洞口最起碼得有幾百米深。
最起碼得爬了十二三分鐘的樣子,按照正常速度來看得有五六百米。
最關鍵的是,這洞口也就一米多高,直徑同樣也是一米,我們前進的路非常艱難。
必須趴著才行,時間一長,我感覺自己的四肢都在發麻發痛。
好在又過了幾分鐘,我就看到公冶獲停止不前,他朝著後麵癟了幾個手勢之後,一馬當先的爬了出去。
我們在後麵靜靜等待著,略微過了一會之後,在公冶獲確認安全之後,就轉身單手撐在洞口的上方,彎下腰朝著我伸出手。
而就在這個時候。
我緩緩的抬起頭,清楚的看到了,他身後張牙舞爪的觸手。
那是如同頭發絲一般的紅色長條狀觸手。
我感覺那東西就像是鋪天蓋地的頭發,直接朝著公冶獲襲來。
下意識的抓住了公冶獲的手,並且把他朝著我的方向拽。
是我還沒有想到我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他先是一愣,很快又立即鑽了進來。
但儘管我們兩個人的動作很快,那鋪天蓋地的紅色頭發還是直接將公冶獲給裹住。
知道近距離觀察我才發現,這種紅色是類似於腸子一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