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臉上流露出動容之色。
我覺得好笑的同時又走到阿豹的身邊:“接下來一段時間內,你就跟在夏天的身邊,保護好它,另外幫我盯著點格納·喬納:我感覺這家夥有點奇怪。”
聽到我這麼一說,彆說是阿豹,就連夏天都警惕起來,一副賊兮兮的模樣:“怎麼回事。”
這種事情很難說明白。
我看向正專心致誌破解婆羅米文字的格納·喬納:“還記不記得當時麗塔·喬納請咱們看的那出戲。”
夏天的臉上露出了回憶之色,很快臉上就有了其他變化:“根據我對降頭師的理解,白法降頭師擅長醫術,不擅長害人,可那天麗塔·喬納的手段......”
經過我的提醒,夏天也算是反應過來。
格納·喬納一直口口聲聲說他們是白法降頭師。
但是在格納·喬納出現問題的時候,麗塔·喬納束手無策,根本不知道如何救。
而偏偏那天他請我們看了一出戲,上麵的人死的死,傷的傷,他的手段,可是稱不上白這個字。
阿豹已經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兩個人本身就是黑法降頭師。”
我表情凝重的點頭。
夏天臉上的表情越發不解:“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處處都是謊言,那什麼是真,什麼才是假?
看到他們兩個人陷入了沉思當中。
我又開口寬慰:“彆太擔心最起碼,我們之間的目的是相同的,隻不過他們受到他人指使,所以想要拖延時間而已。”
聽到我這麼說之後,夏天和阿豹對視一眼,拍著胸脯表示:“放心吧,我跟教官肯定會好好盯著格納·喬納,一旦有什麼問題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有了他們兩個人的保證,我也更放心的去處理其他事情。
我走到四周的牆壁之上,仔細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