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覺得周圍地動山搖上方,更是有無數落石直接掉落下來。
好在,我早有準備,直接撲到蘇曼妮的身上,緊接著帶著他來到了牆根躲避。
而其他人就沒有那麼好運了,他們抱頭鼠竄在無數的墜石當中不斷的逃亡著。
這些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被落擊中過。
而邢明朗更是格外狼狽,整個人鼻青臉腫,最後還是蜷縮在落石與落石的縫隙當中,才得以保全。
當震動結束之後,格納·喬納就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為什麼會提前預知到危險,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看出來這裡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卻一直隱瞞沒有告訴我們。”
聽到他的質問,我隻覺得格外好笑,直直的看著格納·喬納的雙眼,直到對方目光不敢與我對視,出現閃躲的狀態之後。
我這才開口解答:“你自己毛手毛腳的不承認,反而要把過錯推到我的身上,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我的確是知道這裡的端倪:究竟是怎樣的情況,可我憑什麼告訴你,先不說,我是剛剛發現問題的所在,就算我早就知道,又憑什麼為你的過錯買單。”
聽到我如此擲地有聲的詢問,格納·喬納有些窘迫的縮了縮脖子。
我眼中閃過譏諷之色,再次詢問:“你好歹也是堂堂降頭師而起,這個島嶼本身就是在東南亞,你應該對它更了解才對,可你非但一點都不清楚,反而屢屢出錯。”
看到他臉上露出心虛的神情。
我知道我的這些問題,明顯讓格納·喬納不知所措,於是我繼續逼問:“在我眼中看來,你的這些所作所為一點都不像本地人。”
“屁話!”最後一句話落下之後,格納·喬納明顯破防。
他是紅著雙眼死死的盯著我。
從格納·喬納眼中流露出來的目光,就像是一個窮凶極惡的野獸,盯住了我似的:“我看你他媽是想死吧,我可以成全你啊。”
說到這裡,格納·喬納就從自己的後腰處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葫蘆。
這裡麵應該存著它所使用的降頭術。
就在這時,邢明朗直接摁住了格納·喬納的手腕:“你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