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兩種方案我都有點不太想選擇。
我們幾個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就算很多事情早就已經心知肚明。
我注意到邢明朗和蘇曼妮的視線全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們兩個完全是把選擇權交到了我的手裡。
可真讓人為難。
說實話,在這兩個人的注視之下。
我隻覺得格外的頭疼,就在這時,我轉頭看向了司寇伶:“你好歹也是隊伍當中的一員,覺得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集思廣益嘛。
或許其他人能夠給我新的思路也說不定。
而司寇伶的態度非常強硬:“可以按照蘇曼妮的方案,最起碼我們能夠甩開一部分的盔甲。”
好好好。
我有些絕望的閉了閉眼。
司寇伶仍舊在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按照行徑路線才看,我們的前路一定會被盔甲堵上,可以用手榴彈把它們全部都炸碎。”
“我就不相信這些盔甲防子彈,難道還能防炸彈?”
“隻要炸出一條血路來,其中少數盔甲,我跟格納·喬納就可以解決。”
司寇伶的話音剛剛落下。
就從自己的腿上抽出一根砍刀。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像他這樣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用砍刀的嗎?
可能是我的視線太過於直白。
而且穩穩的落在司寇伶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