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此時正好看到邢明朗轉頭看我。
他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逐步的走到我麵前。
我聽到他在我耳旁深深的歎了口氣,仿佛是在感慨什麼:“其實在絲路海盜的組織裡麵,我們每一個人都像是這些“契布曼”似的,我們的位置看起來非常重要,但一旦我們死亡,很快就會有人頂替。”
他像是在感慨物是人非又像是在為自己鳴不平。
雖然不知道他這樣的領悟究竟是從何而來,可我卻有些幸災樂禍的轉頭看著他:“這麼說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人給你報仇了?”
邢明朗笑了:“那也得看我的死有沒有給組織帶來足夠的利益,如果有的話或許他們還會報仇,可如果沒有,我和那些死去的“契布曼”也沒什麼差距。”
有些話邢明朗還是沒能說出口。
甚至在他的心目當中,自己還不如那些“契布曼”呢。
我實在不知道邢明朗究竟是從何而來的惆悵。
很快操作員的提醒,就讓我們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海域之上:“我們現在已經到達了沉船位置,咱們現在,是不是要準備一下去打撈沉船了。”
聽到操作員的詢問。
操作員的話很快就打消邢明朗心中的惆悵。
他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雷達顯示屏前,越看臉上的笑容就越發明顯:“立即吩咐下去,咱們直接出發。”
不用邢明朗叮囑,我就直接回到了休息室內,把我自己的裝備特意帶上。
隨後又到甲板上換上了潛水設備。
根據邢明朗的身後直覺一躍而下,潛入深海當中。
不得不說擁有這暖玉給我帶來了極大的安全感。
這片水域的寒冷並沒有讓我覺得有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