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有些濕潤的石頭,頓時就讓人安心。
我踩上的第一時間就開始墊著腳到處抖動,生怕那些神不知鬼不覺的小東西,不知道趴在身體裡的某個地方。
人類的力量,似乎是真的有用,幾下就把一些米粒大小的白色蟲子,抖落了出來。
蘇曼妮立刻靠過來,“你身體有沒有事?”
說著就掀開了我得衣服,裡裡外外的就開始檢查起來。
跟槍傷的道理一樣,所有的人在緊張的情況下,都不會注意到身體上的疼痛。
隻有等精神鬆弛了下來,才能感覺到疼痛。0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所以隻能讓其他人來查看。
蘇曼妮在我身上搜索了不知道多少遍,這才鬆口氣,放心下來:“還好沒事。”
我很少看到她露出如此失態的表現,看來這些小蟲子的確嚇到她了:“你身上呢?”
蘇曼妮朝著我搖頭表示沒事,有人喊了起來:“你們快看!”
我撥開了人群,到了那邊一看,一場很是奇異的景象就出現在眼前。
那些剛剛還追著人跑的,米粒大小的蟲子,像是忽然觸碰到了什麼屏障。
全部往後退,一點都不想挨著那些石頭板子。
這是個什麼情況?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注意到牆壁上有了影子。
扭過頭看向四周,這才發覺我們走到了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這個甬道很長,大約有兩百米左右。
左右兩邊,每隔十幾步就有一個雕像。
雕像是立著的人魚,有男有女,每個人雙手都捧著一個小小的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