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去,就看落實比較潮濕,伸手去摸,還有非常明顯的水痕。
諸泰和走上前來先是聞了聞,發現沒有異味,之後用用舌頭去舔。
他這種行為看得我目瞪口呆,甚至忍不住在心中感慨。
難道所有學醫的人都這樣放肆嗎?
我認為的學醫者應該是有潔癖的,而且這種莫名其妙的水絕對不敢入口,生怕有什麼細菌或者是寄生蟲。
可偏偏諸泰和竟然如此......
在我膛目結舌的注視之下,諸泰和表情凝重的轉頭看向我們:“海水。”
他這麼一說,我反而放下心來轉頭看向狼牙等人:“大家換上潛水衣,然後......”
說實話,在下達這個命令的時候,我心情是無比糾結的。
我頓了頓,然後又開口警告:“我懷疑前麵很有可能有大量的海水,甚至是直麵海底。”
“咱們是一路向上走的,這條斜坡其實很陡,我們大概不多走了半個小時左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得有一千三百米左右的距離。”
“先前我們從那個洞口下來,再到運輸通道,整體算落差的話得有六百米左右,再加上這段距離,我們距離海麵差不多有三百米左右。”
他們很明顯是聽懂了我的意思。
大家都知道其中的利弊關係,一個個都沉默的沒有開口。
我看到他們都沒有表態,於是就繼續說:“所以接下來我們需要用炸彈把這條路給炸開,到時候外麵的海水肯定會灌到這裡麵,後麵漢白玉的門,是完全關閉狀態,海水會很快填充我們現在所在的智出通道。”
“隻要堅持過那巨大的衝力,我們就可以遊出去。”
聽完我這麼說之後,蘇曼妮也點頭:“從理論上說是可行的,隻看我們能不能堅持得住。”
活路隻有這麼一條,不拚一把,怎麼知道能不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