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的白骨,成了這一片綠灰色的唯一點綴。
忍住毛孔裡發出的慘烈嚎叫,徹底地把門簾掀開。
錢忠站在門口,隻是稍微的靠近一天,整個人就是三月份的孕婦,要嘔不嘔的。
蘇曼妮則是冷了個臉,離得有點遠。
我看了一下時間,等了五分鐘之後,才再一次的踏入了這個帳篷。
這裡麵左手邊是一具穿著衣服的屍體,但是現在整個屍體就已經泡在綠色的雨水裡。
而右邊是兩個箱子搭起來的簡易桌子,綠油油的油氈布上,什麼都沒有。
隊員在外麵吼起來,“另外的兩個帳篷裡,什麼都沒有。”
那希望就隻能在這個箱子裡?
我掀開油氈布,下麵是軍火箱子,沒有定釘子。
隻是輕輕的一掀,裡麵空空如也。
錢忠捂著鼻子,探頭往我這裡看了一眼,“下麵......下麵好像還有個小一點的。”
他一說,我這才注意到在床邊還有一個小的箱子。
我這一次說什麼也不在裡麵待著,直接把箱子拖了出來。
被雨水浸泡的小木頭箱子,綠得已經腐朽了,一腳就踹開。
露出了裡麵灰蒙蒙的一個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