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當中就有人不願意了:“你明明知道後麵有流星錘蜘蛛,那火堆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這些蜘蛛會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我們攻擊,在這種情況下,在前麵的人反而是最安全的。”
我注意到這個人因為恐懼,臉上的表情都是扭曲著的。
可以理解他想要活著的想法。
於是我就側過身子,擺出一個請的手勢:“誰願意去前麵帶路,誰可以去。”
我實在是懶得跟他們計較這些。
既然他們擔心在隊伍的最後後麵會喂蜘蛛。
那就去前麵好了。
聽到我這麼說,那幾個刺頭對視一眼之後紛紛向前走去。
蘇曼妮有些擔心的來到我的身邊:“真的行嗎?”
我朝著她露出安撫性的笑容:“這條山洞隻有一條路,直上直下的,有什麼不行的。”
說到這裡我還覺得有些納悶。
先前紫月拍攝出來的壁畫上麵的那些線路一點都沒有用到。
所以。
那代表的究竟是什麼?
難道我們走的路線,跟當初娜塔利父親走的路線不一樣嗎?
在猜測之際,我們一路向前。
說實話這種感覺非常不好,那些淤泥特彆的粘稠。
我們必須付出很多倍的力量,才能夠繼續往前走。
而且沼澤當中的那些氣味也相當難聞,沒過多長時間我就覺得頭痛欲裂。
可偏偏我們還不能停下步伐。
一旦停一下。
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招店的地方,除了等死之外,沒有其他方案。
隨著我們越發的深入,周圍的環境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而我們的下半身還是在泥水裡麵。
我感覺自己的腿都已經快沒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