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默默坐著,不去打擾。
“他們怎麼在這?”
我明白了,剛才前輩就是在此講道。
徐劍風禦劍落下,急忙問蘇陽,“前輩人呢?”
“前輩?”
蘇陽微微一怔。
“對啊,他老人家剛才不是在這裡給你們講道嗎?他人呢?去哪了?”徐劍風再次追問。
“我看起來有這麼老嗎?”蘇陽反問。
“你?你說是你在講道?”徐劍風詫異地看著他。
“這裡除了我,好像也沒彆的人了。”
“我現在沒心思跟你開玩笑,快告訴我前輩往哪個方向走了。”
徐劍風顯得非常焦急,迫切想再聽一次前輩講道。
“你不信?”蘇陽問道。
“你雖是天生劍體,但絕不可能講出大道至理。你莫要開這種玩笑,冒犯前輩,你擔待不起。”
徐劍風神色嚴肅,對蘇陽產生了些許不滿。
“不信算了。”
蘇陽懶得再解釋。
徐劍風皺起眉頭,心裡更加不滿了。
此人雖然是難得的劍修奇才,但卻愛說大話,連前輩那樣的高人都敢冒充,心無敬畏,可見心性不行,品行更是有問題。
怪不得藥王穀不要他。
原來白老弟讓自己彆收他,並非是要搶回去,而是深知此人品行不佳。
將來若讓他變成一方強者,說不定還會成為禍害。
如此一想,徐劍風不由打消收徒的念頭,板起臉道:“把令牌還給我吧,你不適合做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