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連忙繼續裝傻，“我身上有好多口袋，可以裝好多禮物，我要裝禮物，裝禮物，嗬嗬嗬。”
“師尊，三師弟他......”
白凝月見狀一愣，三師弟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蘇陽直視秦蒼，緩緩說道：“為師知道你的遭遇，生父不認你，嫌棄你，你從小就不受待見，和母親相依為命，受儘欺淩。你母親去世，你也被奪了神骨，心中充滿仇恨，靠著強大的求生意誌活了下來。為了保命，你不得不裝瘋賣傻，為師有沒有說錯？”
秦蒼愣住了，他怎麼會知道？
“原來三師弟這麼慘。”白凝月聽了不由心疼起來。
蘇陽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拜我為師，讓你再也沒有報仇的希望？甚至我殺了金天門的人，你以為我玄天宗要完了？”
秦蒼沒有回應。
蘇陽繼續道：“剛才你都看見了，拜劍閣和藥王穀兩位老祖在我玄天宗看門，對為師畢恭畢敬，你覺得那些傳言還是真的嗎？你見過哪個宗門有烈陽境當雜役嗎？有九個大妖為奴嗎？”
這些的確顛覆了秦蒼對玄天宗的認知。
“既然你拜入我門下，為師自然會護你周全。”
“你的仇，為師會幫你，你無需再有顧慮，恢複正常吧。”
蘇陽言儘於此，等著秦蒼表態。
秦蒼低著頭，暗暗握緊拳頭，心裡無比掙紮。
裝瘋賣傻這麼多年，受儘欺辱無數次，他早已封閉了內心。
現在突然有人說會護他周全，會幫他報仇，讓他隻管卸下偽裝，以真麵目示人。
秦蒼很害怕，害怕這是一場夢。
半餉。
他猛地抬頭，神色緊張，帶著一絲沙啞顫抖的聲音問道：“你真的......沒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