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一臉冷沉,瞥了她一眼,便徑直越過她,往男洗手間走去。
很淡的木質香味竄進鼻翼,阮棲才回神,他什麼時候站在這兒的,應該沒有聽到剛才的話吧?
如果聽到了,他不可能這麼平靜地看著她的。
阮棲腦子還很暈,也沒多去想了,邁開步子離開。
徐真真拿回水來時,阮棲正好走到出來了,水遞了上來。
“好點了沒?”
“剛才遇到慕屹舟,又吐了兩口,好多了。”阮棲說。
一聽到遇到慕屹舟,徐真真擔心找麻煩,最後聽到被阮棲吐了一身,隻覺大快人心。
兩人在外頭緩了許久,徐真真的意思是彆回宴席了,怕那些人再勸酒,可阮棲想著投資,不想半途而廢,不管成不成,都得堅持到最後一刻。
回到席麵上,倒是沒有再被人勸酒,薄庭堯回來後,席麵上又恢複談笑風生的樣子。
大佬們談得都是他們生意場上的事,阮棲那投資的事,一直也插不進去,最後終究還是沒再提過一句。
散席,致真園門口,薄庭堯的車,早就等在了門口,他人一出現,助理下車開車門,他鑽進了車內前,轉頭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都讓在場的人目光嗅到某種曖昧的意思。
所以在薄庭堯離開後,梁知周給了一個答複。
“阮小姐,投資的事,明天我給答複你。”
阮棲想,還好有結果。
“那我等梁先生的好消息。”
送走梁知周後,其他人也都紛紛離開,徐真真和阮棲準備走向他們的車,但因為喝了酒,隻得找代駕。
在等代駕到時,阮棲接到了薄庭堯的電話。
“想當薄太太?”
薄庭堯低沉的聲音,很好聽,但阮棲卻覺得生寒,他竟然聽到了。
“薄總,剛才我隻是嚇唬他的......”
“我不想聽解釋,現在來我的車上。”薄庭堯那邊說完,就掛了電話。
阮棲從耳旁拿下手機,怔怔發愣,一旁的徐真真問她。
“薄庭堯的電話?”
阮棲點頭,“真真,一會代駕來了,你先回去,我去找一下薄庭堯。”
“他不會是想潛你吧?”
阮棲,“都睡過了,不存在潛不潛的,重要的是他能搞掉要我拉的投資。”
徐真真驚訝,在阮棲推開車門時,忙拉住她。
“棲棲太牛逼了,睡了薄庭堯,那可是薄庭堯啊,你還找誰投資,找他啊,十八般武藝使出來迷惑他,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薄太太,當慕渣的小嬸,想想都覺得痛快。”
阮棲:“......”
阮棲沒跟好友扯皮,因為薄庭堯派來的人來了,她下車故意晃著身體,跟了過去。
薄庭堯的車停在致真園門口轉彎處,她上車後,愣是一眼都沒看她,隻盯著手中的平板。
車緩緩開啟,車內靜得讓人心慌,阮棲一手捂著額頭,酒精讓她還有點頭疼,特彆是在這種壓逼的情況下,她索性裝醉了,也不說話。
“不想當我女人,想當薄太太?”
男人冷冽的聲音聽不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