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我不在,過得很開心?”
不說還好,說完阮棲就想到剛才被燙的事,皺起眉頭。
“你一個晚上都板著個臉,不僅燙我,還一直使喚我,我不更委屈?”
薄庭堯微垂著眸子看她,陰惻惻的。
“燙死你,看到慕屹舟,就移不開眼了,你當我是死的,當著我的麵,那樣看你前男友?”
提到這事,薄庭堯的火就衝了出來,當了他的女人,眼裡隻能有他。
阮棲愣了兩秒,錯愕又迷惑,“我什麼時候眼神移不開了,我就是看他用同樣的手段迷惑你侄女,心裡鄙薄,我又不是腦子進水了,他那樣害我父親,我還會對他有什麼想法?”
薄庭堯半信半疑,但還是質疑,“有這樣的覺悟?”
“不然呢?”阮棲覺得真是冤死了,因為慕屹舟被燙。
薄庭堯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這才緩了心裡的那股氣,但燙都燙了,也補救不了。
“我看看。”男人說著,倒還真去翻看她的手臂。
阮棲不想讓他看,氣鼓鼓地拉扯著,“這兒能看清什麼,反正紅了。”
“去醫院?”
“我擦了藥,等明天看看,沒事就不用去了”阮棲說。
薄庭堯見不用去醫院,那就做,冷聲嗬令。
“親我。”
阮棲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麼了,但想到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手抵著他的胸口。
“我爸的事是不是有進展了?”
男人有段日子沒碰他,想念的緊,其他的事都得拋一邊,“一會再說。”
話落,又命令一聲,吻他。
阮棲沒法,仰頭去吻他。
……
薄庭堯打了江祺的電話,叫他回來開車走人。
江祺回來後,車子很快就開起來,往堯棠公館而去。
男人看著她臉色泛紅,渾身都散著媚態,覺得很順眼,他伸手撈過她,將她抱在懷裡,調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