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求他救父親,不僅賠了一大筆,還把自個無條件給了他,現在一個訪談節目,還討要利益,阮棲運了運氣。
“薄總,就這點小事,你還要跟我講好處?”
阮棲氣極,瞪他。
她那鮮活的表情,甚是有趣,薄庭堯挑眉,“那自然。”
阮棲覺得,這一次,順了他,那以後他就肆無忌憚各種拿捏她了。
不能助長這種氣焰。
阮棲放下纏在他脖頸上的手臂,正義嚴辭地指出:“你說,會護著我的,邀你接受個訪問,還要在我身上薅羊毛,這就是你說的護著?”
薄庭堯懶洋洋地靠上椅靠,垂著眸,盯著她。
車廂裡的光亮微暗,但是能看清她臉上的表情,沒有麵具,很真實,勾唇。
“說護著,是不讓人欺負你,但沒說要幫你完成你工作上的事。”
刁鑽。
“那你是要答應明優悅的邀請?”阮棲故意問。
薄庭堯伸手摸向她的耳垂,輕輕地把玩著,慵懶調調顯得漫不經心。
“如果人家給的誠意多,那也是可以答應的。”
阮棲眉頭一皺,雖然薄庭堯並不一定會答應彆人,但是他要故意玩弄她,那她也可以不奉陪。
“行吧,你的想法,我自是不能乾涉改變的,我頂多這次沒完成工作,沒關係,慢慢來。”
薄庭堯看著阮棲這硬氣的樣子,輕笑:“挺硬氣的啊......”
“薄總這話就不對了,這不是硬氣,而是我有我的底線,工作上的事,不踩到我的底線,沒事。”
薄庭堯突然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將人拉到身上,“底線?那你早就破了底線了。”
阮棲沒明白過來,還沒想明白,男人就湊在她耳旁,色氣地挑明。
“睡了那麼多次,現在隻不過在睡的形式改動一下,怎麼就沒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