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棲眼神滯了一下,想了會,正要張口時,被一旁的薄庭堯捂住了嘴。
“唔......”她搖著頭,水汪汪的大眼直瞪他,控訴他的惡行。
薄庭堯沒搭理,轉瞪著蔣博,陰惻惻地帶了絲警告,蔣博立馬收住八卦的心,正色道。
“四哥,阮棲也喝多了,你帶她回去吧!”
薄庭堯攥著人起身,走前給了蔣博一個等著的眼神,導致蔣博有點害怕,繃著臉。
直到人走,蔣博才鬆了口氣。
“我發覺,我給自個挖了個坑。”他喃喃道。
“你才知道啊!”白宴塵輕嗤。
但是蔣博了解薄庭堯,就算再生氣,也不至怎麼樣,頂多是諒他幾天罷了。
反而,他現在最關心的是,他的變化。
“想不四哥,也會有為了騙自個女人伺候,使上了哄騙的手腕。”蔣博搖頭歎笑。
都是男人,就算不點明怎麼伺候,也猜到怎麼回事。
“四哥能做這事,說明是挺喜歡的。”白宴塵麵無表情地搭腔。
“可不是,不過阮棲喝醉後,還挺可愛的,跟小孩似的,完全沒有她平常清冷又清醒的樣子。”
蔣博感歎。
“正是這樣,四哥以後會很慘。”白宴塵一臉高深。
蔣博皺眉,“你可彆烏鴉嘴,這怎麼叫慘,頂多也是栽?”
白宴塵的身體往沙發一癱,漫不經心反問:“栽還不慘?想想那位。”
蔣博沉默了會,又好奇問:“如果真栽了,你覺得會比過那一位?”
白宴塵聳肩,“誰知道呢?”
是啊,誰知道呢?
阮棲被薄庭堯一直扯著走,步伐跟不上前邊的男人的,到門口時,要不是薄庭堯眼疾手快,人就摔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