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音問她想做什麼,於是阮棲便想法告訴了她,然後不慌不忙出去了。
周音看著離去的人,歎道:“人結事非多,都想來蹭她的運。”
阮棲走到電台大門口,果然看到了她那所謂的奶奶,帶著小叔父子,舉著阮棲虐待老人的旗子。
阮棲和扛著攝像的楊笠清走了過去。
阮老太太見這陣仗,防備問:“乾什麼?”
阮棲冷笑,“你來這兒擺這個陣仗,不就是讓人采訪,出風頭,低踩我嗎?”
“那我就滿足你,而且對他們來說,也是個很有料的新聞。”
“我真是沒想到,你不僅心盲,還惡毒,我爸在裡頭,就想對我下手,你拉著這麼個橫幅,就以為你毀掉我,奪我家財產?”
老太太猙獰地瞪起眼,“彆血口噴人,是你打我,我才找你要說法的。”
“我打你?明明是你跑到我家,提出要把小叔的兒子過繼到我家,繼承我家財產,我氣惱地趕你走,反口咬我虐待你要說法?”
“明明是你當時拿著掃帚追著我打,這不是虐待是什麼?”
阮棲笑,“口說無憑,我要是打你,你還能站在這兒說話?”
“證據在這兒。”說著,衝上來的小叔,一把扯起了老太婆的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傷痕。
阮棲掃一眼,這是為了汙諂她,連傷口都假了,真的有意思。
“我說的證據是要視頻,或是人證。”
“你奶奶一個人去的,哪有視頻或人證。”
“你們沒有,我有。”
話落,阮棲掏出手機,調出早就準備好的監控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