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棲也清楚,一項交易,不能連人都不見,就辦了的,她見他探探底細,也是有必要的,所以她答應了。
掛了電話後,阮棲琢磨著,要不要告訴薄庭堯,畢竟他曾叮囑過,對方要求見麵,要告訴他的......
但是思索之下,覺得不能事事都依賴他,債一旦欠得到,就怎麼都難還。
思索之下,她給陸白打了個電話。
“陸白,晚上有沒有空?”她問。
陸白:“沒空也得有空,我家軟軟的事得先放在前頭。”
阮棲不理他的油嘴滑舌,直接說了來意,陸白滿口答應。
七點,夜宴坊,聲色犬馬。
阮棲和陸白披著流光溢彩的霓虹,踏進夜宴坊的大門。
預定的包廂門,推開,略微暗色的空間裡,正中央的沙發上,坐了一男子。
在門推開後,男子的目光掃了過來,左額垂下的銀白色的發絲擋住了眸色,可阮棲就感到一股陰森之氣。
阮棲還是壓著不適,走到跟前說:“你好,我是阮棲。”
“以為阮小姐會喊薄庭堯來,沒想喊得是陸五公子,倒是佩服你這勇氣。”男人的聲音平波無瀾,可卻威脅夾帶危險。
阮棲心頭頓生警惕,他把她的信息摸得極透,可她卻對他一無所知。
她看著他,銀色發絲遮住他大半部分的眼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從輪廓看,眼前的男子很年輕。
來之前,就想過對方應該不簡單,但是沒想到這麼年輕,甚至獨特。
阮棲穩了穩心緒說:“雖然薄總現在是阮氏的另一股東,但我的私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言下之意,她跟薄庭堯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