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棲穿了薄庭堯曾經給她置辦的衣服,昨晚那套衣服,酒氣味十分重,沒法穿。
她穿好衣服,轉過身,就看見倚在浴室門口的男人,一直盯著她。
她也不知他在那兒看了多久,但是想著,該看的早就看過了,也沒什麼。
“我先走了。”她走到沙發上,拿起包,準備走。
“我送你回去。”薄庭堯一邊說,一邊走到衣櫥邊。
她不需要他送,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見他脫了睡袍,話就噎喉口邊,猛地轉開身。
“不敢看?”薄庭堯眼角掃到了她的動作,故意挑撩。
阮棲淡聲說:“非禮勿視,我還是懂得的。”
他從裡衣櫥裡拿出一條內—褲穿上,“沒事,我不會怪你。”
說話間,他又套一件襯衫,眼睛卻沒有離開過阮棲。
“以我們現在的關係,不適合。”阮棲說。
薄庭堯挑眉,明白現在兩人恢複回往常的關係了,他笑:“那幾時還可以約一下?”
阮棲:“......”
剛約完,他就開始期待下一次了。
“再說吧!”阮棲心裡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昨晚是喝了酒的緣故,腦子不太清醒,而且她確實有那方麵的需求,又被薄庭堯勾了一下,所以就成了放縱了一晚。
“其實我覺得,晚上是炮—友,白天正常追人,也挺好的,你說是不是?”薄庭堯突然提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