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堯目色沉沉地看她,笑:“謝謝兩字就不必了,畢竟也不知道次威格能不能幫上忙,如果他真的能夠治療,那時候再謝也不遲。”
“不管怎麼樣,你能幫我聯係這種權威的專家,就是對我很大的幫助了。”阮棲說。
父親出事以來,她心力交瘁,聯係了很多國內有名的腦科醫生,看完病案後,都說沒有辦法。
後來有專家提到次威格,說他有可能治療這種情況,正當她想著如何聯係人時,薄庭堯已經幫她聯係上了。
這樣無聲的幫助,她還是的識好歹的。
且不管以前,他做了什麼,在這一刻,他在她這兒,很高大上。
“這次的忙,算是我過往的彌補。”薄庭堯突然說。
他沒有索求,也沒有道德綁架,隻是他對她傷害的彌補。
言下之意,不必感謝。
阮棲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以前,她是痛恨他的舉動的,但是現在,他又救她水火之中。
就算是一筆勾銷吧!
但是這話,她沒有說出來。
她隨後把林宗易找她的事,一並告知了他。
“林宗易說不是他做的,你那邊查出是他乾的嗎?”阮棲問。
薄庭堯沉默幾秒,“我會再查清楚。”
阮棲點頭,隨後想到個問題,問:“我不打算把這股份賣產給他,你說他會怎麼樣?”
薄庭堯又是沉默幾秒,隨後說:“以他現在需要阮氏製藥是迫切,應該會有其他動作,我會找人盯著他,這段時間出入,你也小心一些。”
阮棲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