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棲瞟了瞟他,不太相信,“你這麼好心?”
畢竟是薄庭堯啊,他能為彆人服務?她可不敢。
可薄庭堯卻像要來真的,拍著大腿,笑,“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阮棲:“......”
阮棲躺下,頭枕在薄庭堯的大腿上,庫裡南的車座空間大的,躺下來不彎腳,舒服。
阮棲半躺著,因為枕在薄庭堯的腿上,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淡淡雪鬆味。
她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躺在薄庭堯的大腿上,他為她按摩。
她記得,以前是她為他做的這些事,現在反過來,他給她按摩。
人生真是奇妙。
她感受著他溫熱的指腹,貼在她的額頭,施的力道不輕不重,按得很舒服。
“力道重嗎?”男人問。
阮棲閉著眼說:“剛好。”
“舒服嗎?”男人又問。
這話聽著怎麼有股彆的味道,阮棲又不好說什麼,就裝做沒聽出來說。
“挺好的。”
“一會還有更舒服的。”男人又加了一句。
阮棲這時候還聽不出來的話,那就白混了,她不動聲色地問。
“什麼?”
“耐心等。”男人說話的時候,手往她的脖頸處移動,最後停在了她的肩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