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啞巴了?”蔣博盯著她的反應。
徐真真眼神瞟向他,吱吱唔唔的,“昨晚我也迷迷糊糊的,哪裡知道怎麼回事?”
“迷迷糊糊,那你送什麼人?該不會是早算好要算計我?”
徐真真突地挺起胸膛,氣勢逼人地說:“你有被害妄想症......昨晚我也還算清醒,白宴塵又醉了,那我就好心送你啊,誰知我送你到酒店後,你拉著我不讓我走,嘴裡還嘴著喊晴晴。”
徐真真頓了兩秒,咽了咽口水,“我說我不是,你非要說我是,我是怎麼也掙不開你的手......”
說到這,徐真真低頭故作傷心,嗷嚎大哭,一副失身後悲痛欲絕。
蔣博站著,愣住了,如果有晴晴兩字,他或許會懷疑,但是她能說出口,說謊的可能性就小了。
那兩個字也隻有他酒醉後,會喊出來的。
所以昨晚,他把徐真真當成了晴晴。
他按著額角,每次喝醉準能出事。
“我好心沒好報,送醉鬼回房,還失身了,現在還把罪名扣在我頭上,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徐真真一邊哭,一邊罵著。
蔣博腦殼疼,他按了按額頭,“行了,彆哭了。”
徐真真抽抽噎噎的,“我慘到這種地步,還不能哭嗎?你欺人太甚。”
“那你想我怎麼樣?”蔣博問。
沒有淚珠的鹿眼轉動兩下,故作擦完淚滴後,抬起頭,“我想怎麼樣都可以?”
蔣博冷著臉,“先說說。”
......
阮棲打完電話後,坐立不安,做事也是心思不在線,這狀態維持到了徐真真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