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們約?”
果然,他就是這意思。
剛才在射擊館,他就特意提到吃了幾天素,帶她過來玩的目的原來在這兒啊!
他算得準,那也得她願意給才行。
她抬手故意撩了下頭發,撩人又魅惑,眼神能拉絲地睨著他。
撩得薄庭堯血液翻滾著,喉結翻滾了一下,有很清晰的吞咽聲,阮棲聽到了,笑得爽朗,然後回了一句:“我這幾天,身體不方便。”
一盆水,從頭頂兜下來,薄庭堯心瓦涼瓦涼的。
身體不方便暗指什麼,薄庭堯猜得到,她生理期。
他捏住她的手,湊到她耳旁,暗啞逼問:“特意搔首弄姿的,故意引我啊......你看著我難受,很開心?”
阮棲佯裝茫然,“我撩個頭發,就搔首弄姿?那你是沒看我搔首弄姿的時候,要不要做你看一下?”
阮棲說著,就要動手做了,薄庭堯見狀,忙按住她的不安份,“這場合不適合,等沒人的時候,你騷我看。”
阮棲:“......”
薄庭堯隨後拿起一旁的水,喝了起來,實在口乾舌燥的,喝了幾口後,感覺到緩了過來,才放下水杯。
阮棲見薄庭堯自食其果,心情特彆美麗,隨後拿起一旁的水,喝了起來。
“這是冰水,”薄庭堯突然一把拿過她手上的水杯,隨後,轉頭吩咐服務生,上一次溫水。
生理期不能喝冰水,薄庭堯竟也知道?
他這種身份,也會關注這些細節?
阮棲心裡暖融融的,或許等她生理期後,可以約一下。
阮棲喝到溫水後,薄庭堯又湊近她,回答她最初的問題:“慕氏的情況是不樂觀,因為我下了絞殺令,他得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