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彆等了,繼續往下做......”他迫不及待了。
被她這般折磨,生不如死。
“什麼時候開始,我做主。”阮棲像個女王似的,發號命令。
薄庭堯反抗不得,隻得認命,像個待宰雄獅,兩眼泛著欲光,唾涎欲滴。
阮棲趴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渾身的滾燙,又在他的身上磨來磨去,磨得薄庭堯血液翻騰。
“阮棲,你在這麼磨下去,你後半生的幸福,就要沒了。”薄庭堯強忍欲—火的焚燒,聲音燒得沙啞了。
阮棲自然是察覺出來,故意裝作不懂,還軟著聲說:“玩你啊......”
“我說的玩,是指我在車裡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我。”薄庭堯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但還是解釋。
阮棲笑了笑,像女妖精調戲唐僧一樣,指尖刮著他的臉頰,“四哥,你管我怎麼玩,我就想這樣玩。”
好久長時沒聽見她叫四哥了,這一聲嬌軟,薄庭堯尾椎骨一激,兩手環住身上的嬌女人。
“你是想把我玩廢。”
話落,抬頭尋她的唇,要去親她,阮棲卻躲開,不讓他親到。
“說好的,我玩的,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阮棲兩手端住他作亂的臉,製住他下一步犯亂。
薄庭堯被他弄的什麼脾氣也沒有了,認命地躺著,不敢再有動作,隻是兩臂並沒有放開阮棲。
阮棲見他強壓著欲望,也不敢進一步,心裡舒坦了。
“要對外公開嗎?”阮棲逼他。
這時候,薄庭堯自然順從她了,“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阮棲笑了,“真是好男友。”話落,給了他一個獎賞,親吻他。
“你把臉貼著車窗上。”阮棲突然要求。
每次做的時候,他讓她的臉貼車窗,她也要他嘗試一下,那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