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叔走上前,一把扯過阮小嬸,“你少說兩句。”
阮小嬸被扯到後邊去,阮小叔上前,勸解道:“棲棲,現在人這麼多,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這事完了,我們再談你奶奶的事。”
阮棲這次,不想息事寧人,越給他們機會,他們就越不把她當回事。
“小叔,事情說到這兒了,不說清楚,過不去的。”
說完,就看向阮小嬸,“既然小嬸說是我害的,你說我怎麼害的老太太?”
阮小嬸氣昂昂地,“還不是你見老太太時,說要告她,她才氣絕身亡的。”
“我說要告她,是因為她合夥人販子,把我賣進深山林裡去。”
“再說,我說告她,也是隻是想讓她說出同夥,如果我要告她,我在手握著證據的時候,就讓警察抓她了,但我沒有,有誰能做到我這樣以德報怨的?你們嗎?”
阮棲說得眼眶通紅,“我知道,奶奶一直不喜歡我,因為我是個女孩,她說女孩是賠錢貨,所以從來沒有給過我一丁點的溫情,但我也沒怪她,我爸爸躺在病床上,爸爸給她的贍養費我一分沒少她,她反而不知足,要將我父母打拚下來的財產搶走,我沒給,就要置我於死地。”
阮棲說到這兒,哽噎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可縱使這樣,我都沒有把她供出去,反倒是她當心肝疼的孫子阮飛,把她供了出去。”
場麵瞬間喧嘩,大家指著阮飛,看著阮小叔一家人。
“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就說嫂子身體挺不錯的,怎麼會突然去世,原來是被他們一家子蹉跎死的。”
“還想把責任推到大房的頭上,可真是心術不下在。”
眾親戚的指責聲,讓阮家小叔都抬不起頭來,甚至有些人上前去打阮飛。
阮小嬸見狀,忙跑過去護住阮飛。
“不是的,老太太不是我家小飛害的,是有人下了藥,害死的。”
“是阮棲下的藥,是她下藥害死的,她見老太太不願意供出背後的人,就下藥,老太太死的時候,隻有她在場,跟我家小飛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