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飛,你舉報奶奶權當是她心腸狠毒的反噬,但她被人害死了,你不為她申冤,還替害死她的人一起隱瞞事實真相,你就不怕會天打雷劈嗎?”阮棲厲聲要罵醒阮飛。
可阮飛暴躁地跳了起來,理直氣壯辯駁。
“我能怎麼辦?他們威脅我,要是我不按著他們的話做,我一家三口都會沒命,我不能為了死人,不顧活人的命吧?”
現場靜得鴉雀無聲。
這是太可怕了,都威脅上性命。
在場的親戚可是從來沒遇過這種事情的,他們不敢聽了,怕聽了後,牽連進去。
有些就找借口趕緊溜了,哪還有剛才那義正嚴辭的作態。
親戚走的零零散散了,留下的隻是阮家小叔一家,陶敏,當然,還有一直沒走的薄庭堯。
“你們這幫站著說話不腰疼東西,聽到會出人命,都怕死的跑了,你們以後誰敢嚼舌根,我跟你們沒完......”阮小嬸看著那些溜的親戚們,罵罵咧咧著。
靈堂安靜下來,靜得讓人背脊涼唆唆的。
阮棲沉默了許久,見沒有什麼外人在,於是直接問。
“你是不是欠了賭債,拿了人家的錢?”
隻有這樣,不然按阮飛的尿性,怎麼可能會為他人著想。
阮飛眼神亂瞟,心虛得不能再心虛了,阮棲吼道:“說。”
阮飛被吼得打了個激淩,哭著說:“我欠了賭債,我不還的話,也會沒命的,他願意給我五百萬,我就收了。”
果然,薄庭榮真的用錢買通了阮飛。
阮棲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拽住他的衣領,要給他一拳時,阮飛的母親奔過來,捂住她的手。
“就算他拿了錢,那也是不得已,你那麼有錢,也不願意幫襯自己的弟弟,他自己想辦法賺錢,有什麼錯?你還想打他,你怎麼這麼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