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真也知道父親是那種見利眼開的人,如果蔣博私下給他許了什麼好處,他有可能又反口的,所以她停了下來。
“你又做了什麼?”徐真真問。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蔣博又開始賣起了關子。
......
臥室內,阮棲等著薄庭堯拿出證據來。
但是薄庭堯拿不出證據,唯一的證人是季靜晗,怎麼可能讓季靜晗做證這件事。
阮棲見他沒行動,猜到他拿不出來,笑了笑:“看來你是拿不出證據來了。”
“這事除了季靜晗知道,就沒有證人。”薄庭堯暗然地說。
“現在沒法給你,但是等林宗易緝拿下後,我會讓季靜晗親口吐出這事的真相。”
阮棲勾了勾唇角,“既然這樣,那就以後再說吧!”
薄庭堯知道阮棲不可能立馬原諒他,而且現在在外人跟前,兩人還是要處於分手狀態,否則讓林宗易發覺了,一切就前功儘棄了。
“那你要等到一切結束,我再拿證據。”薄庭堯定定地望著她。
眼神裡的焦急,阮棲看在眼裡,不過她並不為所動,她隻是淡淡地說。
“我為什麼要等你?現在我們是分手了,分手就是分手了,我要跟誰在一起,或是跟誰結婚,都是我的自由。”
薄庭堯臉色幽沉,“難道你就不能給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