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憤不平的語氣,阮棲聽著,都覺得好像是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阮棲一邊冷笑,一邊掏出手機,點了錄音。
“她上次打明優悅也沒處罰,明優悅可是被開了,她挺有手段的,能讓上頭的人偏袒她。”另一個女生說。
“以前那是仗著薄總的關係,所以沒人敢對她怎麼樣,不過現在靜晗這位正宮一回來,她還不馬上被拋棄了,現在落得個沒有任何節目,也算是遭報應。”
報應?阮棲嗤笑,她們還真是會給她安排悲慘人生。
“靜晗,在薄總心裡,你是最重要的,你不用怕她的,事實怎麼樣,你就說出來。”
說這話的人,阮棲聽出是誰,彆的部門的,以前跟在明優悅屁股後邊的那一幫人。
明優悅走了,改跟季靜晗了。
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拉幫結派,就會死。
“一些小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維持一個和平的局麵,我剛來,隻想同事和平相處。”季靜晗終於說話了。
似是而非的話說得太高明了。
說它高明,是因為理解成兩種意思。
一種是阮棲打的我,但我為了大局,承認是自已撞傷的,以平息事態。
另一種還可以理解成,是我撞的牆,不能硬說指成彆人陷害,破壞同事之間的和平。
但她們打心底就認為是阮棲打人了,自然理解成了第一種。
“誰敢碰我,我才不會想什麼大局,我一定會反擊回去。”其中一人憤憤不平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