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教授一時間感動的老淚縱橫。
他轉過身。
背對著他們揮手，“你們兩個一起去。”
顧汐冉說，“不用，季律您陪蘇教授，我去去就回。”
她出門。
很快就拎著食材回來走進廚房。
季江北起身，“我去幫她。”
蘇教授點頭，“快去吧。”
顧汐冉正在將食材拿出來，見季江北進來，她說，“我自己就行。”
“你一個人什麼時候能吃飯？”季江北轉頭看她。
她其實是習慣了一個人在廚房忙活。
忽然間有人站在她身邊，有種彆樣的感覺。
“我洗菜吧。”季江北卷袖口。
“等等。”顧汐冉想到他手上的傷不能沾水，她把季江北的袖子擼下來，“我自己洗就行了。”
蘇教授伸頭，正好看到顧汐冉在給季江北整理袖口，兩人站在洗菜池子前，看上去，就像是一對夫妻。
他笑了。
顧汐冉擼袖口的動作，指尖從他的胳膊上的肌膚掠過。
她的手指微涼。
季江北眸色微動，“你還記得那本書，最後左下角的文字嗎？”
顧汐冉脫口而出，“公理之下，正義不朽。”
“嗯，認真看了。”季江北評價。
顧汐冉笑，“考我呢？”
“嗯。”
兩人相視一笑，又相對無言。
顧汐冉收回手，把菜放進水池清洗。
季江北想要幫忙，但是因為手上有傷能做的有限。
“幫我把玉米粒剝下來吧。”顧汐冉遞給他一根玉米。
季江北接過玉米問，“玉米粒做什麼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