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予寒走出接待室。
顧汐冉說,“他剛來沒多久所以不熟悉,彆介意。”
女孩說 ,“沒事。”
等到時予寒拿著筆和筆記本過來,顧汐冉和女孩恢複談話。
“你要請我做辯護律師,我肯定要見當事人的。”
很多細節上的事情,她必須要清楚,才能準確的判斷。
女孩點頭表示知道,“我爸他和我一起來的,隻是他沒進來,她這就給他打電話。”
女孩打了一通電話,她出去接了一下,很快就進來。
女孩給她爸介紹了一下。
顧汐冉讓他坐。
老男人大概是因為自己所犯的事情,表情顯得有幾分尷尬。
顧汐冉拿出錄音筆,“我已經粗略的聽你女兒說了經過,但是我需要你自己敘述,不要有任何隱瞞,我有疑問時,會打斷你。”
“好。”男人回答。
他整理了一下情緒才開始說。
當他說到隻是單純的喜歡,所以抱了她時顧汐冉提出了問題。
“怎麼抱的?手放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
男人停頓了一下便回答了。
就很畜生的那種。
時予寒一整個人震驚住了。
自己做了那麼畜生的事情,竟然還好意思說,時予寒覺得他這種人,簡直丟男人的臉。
顧汐冉瞪了時予寒一眼。
他添了添唇,安奈住暴揍這個老男人的衝動。
顧汐冉繼續冷靜的聽,感到疑惑的地方會細節性的問。
整個過程和他女兒說的大徑相庭,隻是小的細節,他說的更加清楚。
說到後麵顧汐冉問,“她是怎麼自殺的?是怎麼發現的?怎麼找到的?現在情況怎麼樣?”
“吞藥加割腕,她的導員聯係不到她了,發現她發了朋友圈,就是遺書......然後就報警了,是在賓館找到的,因為發現的及時搶救過來了,人現在在醫院裡。”
“傷情怎麼樣?”顧汐冉問。
“洗了胃,手腕筋膜破損,不過治療好以後不影響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