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眉頭緊鎖,狠狠瞪了祝迎一眼。

那目光冷冽如冰,透著刺骨的寒意。

祝迎背上一涼,突然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她嚇得立刻閉嘴,用無辜的眼神望著陸懷瑾。

而陸懷瑾根本沒理會她,隻是彎下腰,握住了糖糖的手,溫柔道:“我替她向你道歉,手還疼嗎?”

“我說疼有用嗎?你會幫我教訓那個壞阿姨嗎?”糖糖眨眨眼,天真無邪地問。

“哎,算了吧。就當作被狗咬了一口。”

糖糖聳聳肩,故作輕鬆地說。

“行了,糖糖,話匣子一開就收不住。”

祝非晚不願在這些瑣事上多費唇舌,打斷了糖糖的滔滔不絕。

糖糖立刻變得乖巧,一蹦一跳地跟在祝非晚背後,像個小尾巴。

“媽咪,那個阿姨看起來好可怕,要是嫁給那樣的人,真是太慘了。”

這話音量適中,出自一個四歲孩童之口,顯得天真無邪。

畢竟,他隻是個孩子,童言無忌而已。

“下賤!孽種!”

祝迎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牙齒緊咬,拳頭攥得咯吱作響。

但當她用力握拳時,右臂的劇痛讓她忍不住尖叫:“哎喲!”

陸懷瑾眼角餘光輕輕掠過她,眼神冷得刺骨,對劉勤吩咐道:“車鑰匙收走,以後沒有我的允許,她不能碰我的任何車。”

說罷,他步入車內:“孩子也帶上。”

劉勤抱起木木,安置在後座陸懷瑾旁邊。

祝迎也想擠進車裡,卻被陸懷瑾一個冰冷的眼神凍在了原地。

劉勤坐進了副駕駛,劉長則發動了汽車,陸懷瑾麵無表情地下達了出發的命令。

汽車尾氣撲麵而來,讓祝迎嗆得幾乎窒息。

“懷瑾,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怎麼能為了彆的女人和孩子,把我扔在這裡不管不顧?我的手,如果不及時治療,可能會廢掉的!懷瑾——”

祝迎身子前傾,朝著遠去的車輛聲嘶力竭地呼喊。

然而,無論她的聲音多麼淒厲,那輛車都沒有回頭的意思,甚至沒有片刻停留。

這五年來,外界眼中,她是陸家少爺的母親,風光無限。

但這光鮮背後,全是泡沫。

陸懷瑾隻視她為孩子的母親,從未想過將她迎娶進門,成為真正的陸家少奶奶。

她的位置尷尬,還沒結婚就生下孩子,表麵上攀上了豪門,實則背負著無數的閒話,足以將她淹沒。

外界的冷言冷語也就罷了,關鍵是陸懷瑾對她也是異常冷淡。

自打和祝非晚離婚後,他對自己的態度變得更加冷漠。

她明白,陸懷瑾與她在一起。

不過是為了在祝非晚麵前演一場戲。

他厭惡祝非晚,想要折磨她,於是找上了她的妹妹,以此來刺激祝非晚。

事實上,祝迎心裡清楚,陸懷瑾根本就不愛她,她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她心中充滿了恨意!恨為何世間要有祝非晚這樣的存在。

如果最初就沒有這個人,她和懷瑾之間的一切都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

回到酒店,糖糖立即將陸懷瑾喝牛奶的畫麵匿名上傳到了社交平台。

為了給這位不負責任的老爸一點顏色瞧瞧,他在上傳前特意修飾了照片,讓陸懷瑾的膚色顯得黯淡無光,臉部略顯浮腫。

不過,即便經過了這樣的處理,陸懷瑾的本色依舊清晰可辨,那是一種未經雕琢的真實感。

“果果,看我乾得怎麼樣?”

發布完畢,糖糖得意洋洋地舉著手機向哥哥炫耀。

果果瞥了一眼,不以為意:“太小兒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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