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個人寂寞難耐,想我了吧?”

陸存禮的話語裡帶著戲謔,手也不安分地開始在祝憐身上遊走。

祝憐揮開他的手,表情凝重:“存禮,我遇到了大麻煩,需要你幫忙。”

“嗯,什麼麻煩?”

陸存禮慵懶地躺在床上,解開褲鏈,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祝憐沒有絲毫猶豫,一口氣將她和劉勤策劃針對祝非晚的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當陸存禮聽到“祝非晚”這三個字時,猛然一驚,從床上彈起,如同被電擊。

“那個女人不是五年前就已經被火燒死了嗎?怎麼還活著?”

“誰知道呢。”

祝憐眼眶含淚,一頭紮進陸存禮的懷抱:“你哥哥肯定會追查,一旦查到我頭上,我就完了!存禮,你得幫幫我,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彆,我們這事兒不能見光,我怎麼幫你?”

陸存禮一聽事情棘手,立刻擺出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態,一把推開祝憐。

他那剛拉開的褲鏈,又迅速地被拉回,站起身準備離開。

“我晚上還有彆的安排,先走了。”

門被輕輕帶上,房間裡隻剩下祝憐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臉上寫滿了無助與彷徨。

"存禮,你站住!如果你聽到,木木其實是我們的骨肉,你會不會幫我?"

祝憐的聲音在走廊回蕩,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堅定與期盼。

"祝小姐,這種玩笑開不得。"

陸存禮的腳步戛然而止,回眸間,那張平日裡冷靜自若的臉龐籠罩上一層難以言喻的陰霾,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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