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仰躺在沙發上,將自己的困擾與不安和盤托出。
“有一次夢到她,第二天晚上就莫名發起了高燒。”
陸懷瑾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助。
“每次見到她與其他男人有說有笑,我的心裡就像堵著一塊巨石,壓抑得喘不過氣。”
他繼續說道。
“最近我發現自己開始有些控製不住暴力傾向,今天還無意間燙傷了一位女士的手。”
陸懷瑾的聲音中夾雜著自責。
“哦?咱們陸大少爺現在開始對女士動手了嗎?”
喻言推了推眼鏡,打斷了陸懷瑾的話。
“因為她剪壞了祝非晚的裙子,害得祝非晚當眾出醜。”
陸懷瑾解釋道。
“嘶~”喻言也跟著抿了抿嘴,“你的問題,可不小啊。”
“什麼問題?”
陸懷瑾猛地坐直身體,手指關節因緊張而不自覺地摩擦。
喻言嘴角微微上揚,笑道:“無非就是相思病嘛,而且還是那種渾然不知的癡戀狀態。”
“相思病?你的意思是,我喜歡上祝非晚了?”
陸懷瑾滿臉不可思議,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語氣中帶著警告,“老喻,你可彆開玩笑,認真點!”
“小爺我從不開胡鬨的玩笑。”
喻言漫不經心地將那略顯陳舊的病曆本和磨得有些光滑的鋼筆隨手一擲,任由它們滑落在整潔的桌麵上,隨後雙手抱胸:“小爺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可得老實回答。”
“你,是否渴望見到她,隻要一見便心滿意足,彆無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