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終於開口。
安叔抿抿嘴,似有不甘:“可在我心裡,少奶奶的位置永遠隻有一個人。”
“安叔!我的話你聽清楚了嗎?彆告訴我你想扣工資!”
陸懷瑾麵色一凜,冷峻的麵容透露出不容反駁的威嚴。
安叔好似受了委屈的孩子,低著頭,恭敬地回應:“是,祝小姐。”
這一聲稱呼,仿佛一根細針,輕輕紮在陸懷瑾心頭,疼痛而微妙。
祝非晚同樣心緒複雜。
五年冰封的心湖,麵對陸懷瑾的溫情未有多少波動,卻被安叔樸實無華的話語觸動。
安叔欲言又止,最終化為一聲悠長的歎息,選擇將滿腹話語咽回肚中。
此時,一陣引擎轟鳴打破了這份短暫的平靜,一輛汽車緩緩駛近山頂,停在了眾人麵前。隨著車門開啟,走出的人令在場的所有人瞬間怔住。
駕駛位走出的是陸存禮,他動作熟練地從後備箱中取出輪椅,小心翼翼地將副駕上坐著的一位女子抱出,竟是消失已久的祝憐!
目睹這一幕,安叔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抹鄙夷與不悅。
“真是恬不知恥!”
他低喃道。
陸存禮推著祝憐穩步走來,臉上掛著無所謂的笑容,對著陸懷瑾喊了一聲“大哥”,眼波一轉,卻在看到祝非晚時裝作驚訝。
“咦?你怎麼也在這?上回在酒店裡你偷偷摸摸拍我照片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算賬?隨時歡迎,就怕你沒那個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