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權見到有人要闖進來,趕緊用身體抵住門。
“開門!我們是警察局的,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門外的敲門聲,不斷地在加劇。
一聽到警察來了,沈德權下意識地去看沈瑤,惡聲惡氣地問:“是你報的警?”
沈瑤沒有回答她,而是順手抄起了手中的水果刀用來自衛。
“你要是敢動我們一根頭發,彆怪我不客氣。”
有些人,講道理沒有用,就得以暴製暴。沈瑤認為,沈德權就是那個必須以暴製暴的人。
沈德權不屑地哼了一聲,“不自量力,和你媽一個德行!老子今天就把你打服了!”
“轟!”
一陣巨響,病房的門,直接被踹開!
兩三個荷槍實彈的警察衝了進來,立即把沈德權製服。
沈德權臉紅脖子粗地還想繼續掙紮,馬上被警察鎖住了四肢關節。
“老實點!”
被按得動彈不得,沈德權終於逐漸老實了下來。
他死死地盯著王海雅,臉上露出了狠戾陰森的笑容。
王海雅看著沈德權的笑容,害怕得打了一個寒栗。
警察和沈瑤最終交涉的結果是,沈德權以故意傷害罪,暫時被扭送到警察局管著。
沈德權一聽,立即換了一張臉,笑著對警察說:“警察同誌,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要變壞啊!我隻是在教育我女兒啊,下手有些沒輕沒重的,但不至於告我故意傷害罪吧!”
警察擰著眉毛,嚴肅地道:“教育孩子就應該好好說話,像你這種教育女兒,直接上手把女兒打傷的,就是觸犯了刑法,要坐牢的!”
一聽說要坐牢,沈德權的眼中露出慌張,方才囂張的氣焰全無,而是變成了一個痛哭流涕懺悔的模樣。
“警察同誌,我沒有文化,我們村子裡教育孩子都是這樣的。我女兒不聽我勸,硬是和一個能掙錢又顧家的男人離了婚,我這一急就喝了不少酒,犯了錯誤!我敢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我女兒的。如果我撒謊,讓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