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傑露出八顆牙齒的商務笑容，“沈小姐您好，顧總在99層辦公室等您。”
“99.....”沈瑤抬頭看了一眼電梯上的數字22，心裡好像壓上了一塊大石頭。
漫長的等待中，99層終於到了。
沈瑤跟在陳傑的後麵，穿過一間光明潔淨的辦公室，終於來到了寫著“總裁辦公室”的門口。
陳傑先是敲了三下門，聽到了“請進”的聲音，他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顧總，沈小姐來了。”
“讓她進來。”
“是。”陳傑轉頭，笑著道：“沈小姐，顧總請您進去。”
沈瑤微微頷首，深吸一口氣，走進了辦公室。
身後傳來，門被悄悄關上的聲音。
眼前的男人，穿著熨貼整齊的黑色西裝，骨節分明的手，正拿著鋼筆低頭簽署文件。
沈瑤站在男人麵前，尷尬地站著，見男人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她終於忍不住問：“顧總，我來了。”
男人似乎才意識到女人的存在，右手放下鋼筆，緩緩抬起了頭，一雙深邃、漆黑的眸子望向了沈瑤。
“昨天直播一共漲了多少粉？”男人身體靠在真皮椅子上，雙手交叉在平整的西裝外套。
沈瑤拿出手機，打開自己的直播賬號，“15個粉絲。”
“15個？”男人挑眉，“距離我要求的10萬粉絲，差距似乎有點大。”
沈瑤淡淡地“嗯”了一聲，“第一次直播......”
男人擺手，打斷她的話，“我不想聽你解釋，我要看到最終的結果。至於過程如何，我不在乎。”
沈瑤本來垂著的腦袋，慢慢地抬了起來，“顧總，說得對，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我一定會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您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