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下的毒。”蕭琛掃視她們一眼,冷聲盤問。
“奴婢不知,奴婢沒有下毒。”
“奴婢也沒有,雲初姑娘與奴婢無冤無仇,奴婢豈會謀害她的性命。”
“奴婢也沒有下毒,就算借奴婢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啊。如今整個府裡,都知道督公待雲初不同,奴婢若下毒,定是嫌命長了。”
三人各有各的說辭,都矢口否認。
“那這湯藥中有毒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毒自己跑到湯藥裡的?”蕭琛對她們的話並未全信,冷聲質問。
“奴婢從墨雪姐姐手裡拿過湯藥,就交給了她,其餘奴婢一概不知啊。”一丫鬟指著另外負責熬藥的丫鬟說道。
“奴婢隻是奉命煎熬,拿來的什麼藥,便熬的什麼藥,廚房的人可以為奴婢作證,奴婢絕對沒有下毒。”
“奴婢隻是將熬好的湯藥送去給雲初姑娘,至於這藥裡有沒有毒,奴婢不知啊。”
三人慌慌張張的替自己辯解。
墨雪瞥了她們一眼,“你們說得倒是輕巧,三言兩語就將自己推脫乾淨,難不成這毒是我下的?”
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墨雪,她們的神情好似在說,就是她所為。
“你們那是什麼表情?說不準就是你們合謀下的毒,嫉妒雲初。”墨雪指著她們,憤憤地責備。
“沒有,奴婢絕對沒有。奴婢入府多年,兢兢業業,恪守成規,從未有過逾矩的心思,督公明察。”
“墨雪姐姐言之差異,若說我們嫉妒她,我們因何嫉妒?”一丫鬟反駁墨雪。
“你們嫉妒雲初同為丫鬟,卻能得到督公的垂愛。”墨雪冷嗤一聲。
“雲初姑娘本就是官家姑娘,與奴婢賤籍出身不同。若說嫉妒,府裡姨娘那麼多,奴婢為何不嫉妒那些姨娘,反而要謀害雲初姑娘?這和自尋短見有何分別?”
“平日裡我倒是沒有看出來,你這般巧舌如簧。”墨雪被她氣得不輕,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