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獨寵一人!
不多時,對麵的院子裡就傳出了夏燕的聲音:“夫人,督公回來了。”
話落蕭琛跨進屋內。
雲初正坐在桌案前看著賬簿。
即便聽見了夏燕的聲音,也像是沒聽見。
甚至看也不看蕭琛一眼。
倒像是生氣了。
蕭琛似笑非笑的走上前,“今日何人惹初兒生氣了?與本公說說。”
除了督公還能有誰?
雲初急切的比劃著。
氣的瞪他一眼。
蕭琛還裝著一臉的無辜,“本公何時惹初兒生氣了?”
一聽這話雲初便側著脖頸,露出了脖頸上的那抹紅。
似是要讓他看看!
都證據確鑿了,還敢不承認?
雲初紅著臉比劃。
今日府中妾室前來請安,都看見了,往後我在這府中還怎麼待下去?督公昨夜實在是太過分了,不該在此處留下痕跡。
聞言蕭琛也配合著點頭。
甚至出乎意料的柔聲道:“初兒所言,本公記下了,日後定不會在此留下痕跡。本公換個地方。”
聽起來怎麼莫名的有點奇怪呢?
雲初隻覺耳根發燙。
正巧夏燕端來飯菜,二人隻得不再多言。
飯菜放下,兩人去到矮桌前一同用膳。
夏燕端著托盤走出去。
屋內隻剩下二人,蕭琛才低聲道:“母親要你過兩日去一趟,說是有事。應當是要勸說你我,莫要與赫連允聯手,也莫要去南疆。”
雲初一怔。
母親怎麼會知道這事?督公告訴她的?
蕭琛也沒瞞著,“正是。今日前去,正好碰見了拓跋寅,本公這才問起了赫連允的事情,母親不願讓你我冒險行事。”